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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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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朕離不了你,舍不得殺你?”唐果低頭伏在地上輕聲說“我從不敢這麽想,我只求皇上您不要在憤怒的時候輕易做出任何決定,否則您會後悔的呀”。玄燁冷笑著“好一張利嘴,到現在還在巧言善變,朕倒要看看朕今後會不會後悔。”說著就拉起唐果往外面而去,在經過胤祥身邊的時候,玄燁陰狠的一瞥,隨後低沈著說“從今以後朕都不想再見到你這個逆子,朕就當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

玄燁帶著滿身的怒氣一路拖行著唐果直奔兩人的臥房而去,期間遇到剛剛從宴席上歸來的幾位阿哥,他們不明所以的看著一臉怒氣的皇阿瑪和哭的如同個淚人一樣的唐果,太子胤礽試圖上前阻止自己皇阿瑪疾走的身形,他生怕皇阿瑪會在盛怒之下傷害了那個小女人,可是玄燁卻怒吼一聲,狠狠一推胤礽說“滾開!都給朕滾開!”眾人一臉擔心的退到一旁,就連皇帝十分疼寵的太子爺都遭到這樣的待遇,那他們別人就更不敢說什麽了。眾人眼看著自己的皇阿瑪粗魯的將唐果甩進屋裏,“砰”的一聲,大門被摔的震天響。幾位阿哥用詢問的眼神望著李德全,李德全嘆了口氣,慢慢的搖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而玄燁一進屋子就使力將唐果一甩,唐果一個踉蹌撲倒在桌子上,那桌子上精致的茶具全都摔碎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清脆的聲響。玄燁的身形緊跟而上,用力捧起唐果的小臉就吻了下去,“唔……不……”玄燁的吻一點也不溫柔,像要洩恨似的,用力蹂躪著唐果柔軟的櫻唇,不一會就被他揉得一片紅腫。“疼……”唐果推拒著,卻敵不過他的力氣。“有我疼嗎?嗯?”咬著豐嫩的下唇,他一點也不留情,大手用力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不!不要這樣……”她被他的憤怒嚇到了,衣服的撕裂聲震撼著她的心,讓她感到害怕。“不要?”玄燁冷笑著,看著她的眼神一點感情也沒有,只剩下濃濃的怒火,“你不是喜歡我這麽對待你嗎?還是說你喜歡別的男人這樣對你?”一想到這個可能性,玄燁的怒火更炙!說著,他用力扯下她的褻褲,將她壓在桌上,背對著他,解下褲腰,讓早已堅硬的熱鐵彈跳而出,用手試探一下下面的花穴,發現裏面還殘留著別的男人的液體,一瞬間,玄燁僅剩的一點憐惜也消失不見了,他厭惡的將手上的粘液用力的向身上蹭蹭,隨後一把掰開唐果雪白的臀部,露出從未被人開采過的菊穴,根本不顧菊穴從未被開發過幹澀得無一絲津液,一舉狠狠搗入。一聲猶如布帛撕裂的聲音傳來,疼的唐果渾身打顫,幾乎立刻就昏死過去,“啊──”唐果忍不住痛喊出聲,緊澀的甬道禁不起他的搗進,血絲溢出,順著腿窩流洩。“不要……好痛……”她哭喊著,小手緊抓著桌巾,指尖早已泛白,冷汗布滿整個粉額。“我就是要你痛!”他怒聲低吼,理智早已被怒氣覆蓋,他的心被她傷得好痛,連尊嚴都被她狠狠踩在腳下。

他只是她眾多男人中的一個,而且那些男人還是他的兒子,以前一直在自我欺騙,不讓自己去看去想去探究,可是背叛呀,那樣血淋漓的背叛根本就容不得你逃避,他對她而言到底算什麽?她是否從沒有喜歡過他?而他……是不是一直是個可笑的存在?“不要……嗚……”唐果甩著頭低泣著,想要解釋,可玄燁根本不給她機會說話,體內的熱鐵開始律動起來,摩擦著幹澀的甬道,帶來陣陣刺痛。

“不要動……求你啊……”她好痛好痛……“你以為我還會聽你的話嗎?”用力咬住香肩,大手抓住一只雪乳,用力捏擠著雪白乳肉,就是要弄疼她。他更用力地抽送著熱鐵,明知她緊澀得不足以完全包容他,他卻更故意加大弧度,狠狠貫入最深處,溢出的血絲滋潤了粗長,卻還不夠,疼痛仍然蔓延。

“唔啊……”緊咬著蒼白的唇瓣,嘴唇被她用力地咬破了,她忍受著他粗魯的進出,一張小臉蒼白無血色。她知道他在盛怒之中,根本不會聽她的解釋,可是……一顆心仍然被他的態度所傷。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待她……她泣著,因他的對待而難過。聽到她的嗚咽聲,玄燁覺得心一陣抽痛。為什麽……她明明這樣傷他,他卻還因為她的哭泣而難受,為什麽……“哭什麽?你有什麽好哭的!”他粗吼著,飽滿的雪乳早被他揉得一片火紅,就連肩膀也被他咬得沁出絲絲血漬。“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可他不讓她把話說完,熱鐵狠狠搗入,惹來她的痛苦呻吟,話被她吞了進去,換成痛苦的低泣。“我再也不會相信你的話了!再也不會了!”他在她耳際吼著,大手移到花穴外,手指撥弄著粉色貝肉,跟著粗長一同揉弄著。

“唔……不……”她哭著求饒,疼痛傳至全身,可是漸漸的……緊窒的甬道卻隨著他的來回抽送開始分泌津液,加上先前的血液滋潤著他的進出。“不……”她搖頭,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明明這麽疼,可為什麽她卻還是濕了,為什麽……

“怎麽?不是不要嗎?怎麽濕了?嗯?”察覺她的濕潤,玄燁不屑地笑了,故意擡起手,讓她看看手上沾到的黏稠蜜液。“不……”她羞恥地閉上眼,小手緊抓著桌沿,手指用力得都泛白了。

“嗯啊……不要啊……”唐果甩著頭求饒,疼痛早已被酥麻的快感所取代,情欲燒灼著她,讓她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擺動。“不要?明明就把我吸得這麽緊!”玄燁冷哼著,大手緊扣著緊翹的臀瓣,他緊抵著她的背,用力擺動著腰際,如烙鐵般灼熱的粗長不住地來回抽插著嫩穴。“不……啊……輕一點啊……”她泣聲求饒,可身後的男人卻不放過她,扳過她的臉,重重地吻住她的嘴,輕輕退出她體內,就在整個快退出時,又重重刺入。不顧她的哀泣,熱鐵重重地攪弄著濕熱的小穴,豐沛的汁液隨著他的進出攪出,一滴一滴地落在地面。他像是在報覆,每一個深深的搗入,都像是要把她弄壞似的,進得那麽深、那麽用力,好似要把她整個拆吃入腹,連靈魂也不放過。“啊──”唐果緊捏著手,指甲掐進手心,留下了疼痛的痕跡,可卻比不上身下的痛,小穴仿佛不斷地溢出血絲,疼得讓她冒著冷汗。不顧她的疼,熱鐵開始來回進出著小穴,卷出絲絲血漬,聽著她的哀泣,他怒紅了眼,只想著要發洩怒火。

“嗚啊……我恨你……嗚……”她泣著,疼痛讓她再也使不出力,嗚咽的破碎從小嘴流洩。“無所謂!就讓你恨!你以為我會在乎嗎?”心因她的話而泛疼,可他逼自己不在乎,繼續說著傷人的話。熱鐵持續地進出著菊穴,血絲潤滑著他的進出,他更用力地抽送著,把她的小穴弄著一片紅腫泥濘。“唔……”唐果趴在桌子上,早已感覺不到疼,臉色一片蒼白地等著他結束。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他發出一聲粗吼,一波波灼熱的白液灌進小穴,然後充實著嫩穴的粗長慢慢被抽出……

她滑落在地,像個破爛的布娃娃,全身無一處完好,低著頭,她冷聲說道:“萬歲爺您爽夠了嗎?您還是一刀殺了我更痛快一些!”玄燁其實心裏也好痛,當看到她全身的傷以及不斷流著血的雪臀時,他就後悔了,盛怒之下這樣傷害她,並不是他的本意,可是身為皇帝以及男人的自尊讓他說不出一句軟話,他頓頓開口說“哼,想死?沒那麽容易,朕還沒折磨夠你呢,別想那麽容易就逃離朕,做夢。”逼自己說完這些殘忍而冷硬的話,玄燁整理一下衣服,有點落荒而逃的離開了這間曾經無限溫情的屋子。

玄燁滿身陰翳的沖出屋子,門口跪著澀澀發抖的春桃和李德全,兩人在屋外已經聽到了屋裏剛剛是多麽的慘烈,康熙皇帝一向冷靜而睿智,兩人從沒見過這麽失控暴怒的皇帝,而唐果陣陣的低泣哀求也讓二人聽了心驚肉跳。玄燁極目遠眺,深吸一口氣說“春桃,去看看你家小姐,有什麽事情立刻來報!”春桃勉強磕了一個頭,站起身就往屋裏沖,此時玄燁繼續對李德全說“李德全,去找個禦醫來,替果果看看!”春桃一聽要請禦醫,心裏猛的一跳,難道自己的小姐受傷了?她腳步踉蹌的沖進屋裏,一進屋,眼前的一切讓她震驚心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自己一向美麗脫俗的小姐,此時就如同一個沒有生命的殘破布娃娃一樣面無表情的趴伏在地上,她潔白如玉的身體現在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那上面布滿了青紫色的印記,而且很多印記還在泛著血絲,這還不算,就連小姐的身下也是一灘的血,雖然不是很多,可是那也夠觸目驚心的了。春桃驚呼一聲,那眼淚就這麽流了下來,她沖到自己小姐的身邊,顫抖的不知道該把這雙手往哪裏放,因為此時的小姐看起來是那麽脆弱,好像只要碰一下就會碎掉一樣。春桃哽咽著說“小姐,您怎麽樣?這是哪裏受傷了?”唐果聽見春桃的聲音,目光閃了閃,她艱難的擡起手,嗓音嘶啞著說“我沒事,扶我起來吧!”春桃趕緊小心的試圖扶起自家的小姐,唐果一起身,春桃才發現那順著大腿一直流淌的白色混合著紅色血液的液體,而且唐果在剛剛摔倒在地的時候,地上那些碎瓷器將她的身上劃出了許多小口子,那血流的雖不多,可是看在春桃的眼裏是那樣的疼。春桃哽咽著說“皇上,皇上怎麽可以這樣對你?他怎麽下的去手?”唐果虛弱一笑,有什麽舍不得的,恐怕就算有再多的恩愛,這一次也化為烏有了吧。唐果勉強支撐到床鋪前,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整整三天,唐果持續的高燒不退,她身上的那些小傷根本就不是個問題,就連紅腫的後庭也慢慢愈合了,現在她真正的傷口是在心裏的,對於胤祥的擔心,對於玄燁的愧疚,以及玄燁暴虐行為背後所帶來的巨大沖擊,都讓唐果支撐不下去,這次生病也是必然的結果。唐果這一病倒受沖擊的不止是她一個人,玄燁其實早在沖出大門的一刻就已經後悔了,自己其實也是采取搶奪的方法才得到她的,要是沒有他也許她早都和他的兒子們在一起了,自己仗著這樣的身份和地位得到她,即使知道自己卑鄙,可是自己就是放不開手,丟不開手。現在面對自己一直不想面對的事情難免失控,可是傷害她自己又何嘗好受?其實自己如果真能忍心傷她到底那麽一切就都好辦了,可是自己明明做不到,所以也就只能逼自己咽下這份苦果了。但是自己絕對沒想到自己會傷她如此的深,看著她滿身的傷痕以及滿面的淚水,他的心疼和後悔簡直到了極點。玄燁輕輕執起唐果柔弱的小手,放到嘴邊輕輕細吻著,可是唐果接下來的話讓他變了臉色“不要呀,玄燁,好疼呀,唔,好疼,別碰我,走開!”玄燁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滿臉的受傷以及自責,不想再面對自己的自責,玄燁轉身奔出門外,所以他沒有聽到唐果接下來的話“玄燁,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我愛你呀!”

唐果這次生病,玄燁沒有阻止幾位阿哥前來探望,當然只除了罪魁禍首的十三阿哥胤祥,每個阿哥都通過自己的方式知道了那晚發生的事情,對於唐果的心疼以及對於唐嬈的恨意都達到了頂點。佟太守不明白為什麽幾位主子爺會集體對他家發難,那架勢大有要剝他的皮抽他的筋的樣子。後來佟太守終於通過多方打探,使了很多的銀子才隱約知道和唐嬈有關,怪不得那個女人會被皇帝突然下旨拔了舌頭,現在那唐嬈只剩半條命在別院茍延殘喘了。可是貌似只是這樣的懲罰依然不能平覆幾位阿哥主子爺的怒氣,為了避免這個女人禍及本家,佟太守命令自己的兒子立刻馬上休妻,想著撇清和這個女人的關系,以平息眾人的怒火,保佑不要連累他們家。

當唐果終於不再夢囈而退燒以後,玄燁的這口氣也松了下來,江南這個地方他是不想再呆了,心想也許回到紫禁城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吧。於是康熙皇帝結束了第六次南巡起駕回京,而且在他未來的十多年裏再也沒有南巡過,仿佛一夜之間就對美麗的江南敬而遠之了。回去的鑾駕上,唐果一言不發的抱膝坐著,目光空靈而飄忽,找不到焦點在哪裏,仿佛整個世界都與她無關了一樣。玄燁心疼的看著眼前面色蒼白的小人,曾試圖想將其摟在懷裏,可是卻換來懷裏的小人兒緊繃的微顫,以及越發蒼白的臉色。這讓康熙皇帝很受傷,他不肯,也不好意思說出什麽軟話,只能用更加惡劣和冷硬的態度來保護自己,而這樣做的結果換來的只是唐果更加瑟瑟的表情。於是兩人之間陷入了無止境的冷戰對立之中。

回京的途中,四阿哥一臉冷漠的騎在高頭駿馬上,自打經歷過十三阿哥的事情,這位冷面四爺變得越發的冷血無情起來,眾人只以為這是因為胤祥他們兩人兄弟情厚的原因,可是這內裏的緣由卻是他們這些人到死也不會知道的。胤禛聽著馬蹄聲從背後由遠及近,沒一會兒就見李衛策馬趕到,胤禛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目光依然盯著前方說“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李衛看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回稟爺,奴才查到那唐嬈被唐家兄弟遣到了鄉下的別院居住,除了一個丫鬟身邊沒有一個人了,奴才已經按照爺的指示將其送到了她該去的地方,這次定叫她不得好死!”胤禛瞇瞇眼睛,沒有說話,只是繼續面無表情的望著前方鑾駕的方向。李衛卻低著頭,攥緊手裏的韁繩,在心裏默念“姐姐,李衛一定替你報仇,任何傷害你的人都將得到她應有的下場。”

☆、晉江獨家首發章節147

唐果回到她所熟悉的乾清宮西暖閣,這裏的一切都還和當初她走的時候一樣的,可是為什麽剛剛幾個月而已,自己的心境就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呢。唐果聽春桃說,十三阿哥胤祥一回到京城就被玄燁下旨圈禁在宗人府設在菜市口的一處名叫養蜂夾道的宅子內,聽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會是個好去處,原來歷史上一直說十三阿哥被圈禁居然是這麽回事,怪不得康熙會突然變得十分的厭惡胤祥呢,原來這一切的一切,自己才是始作俑者!聽聞這一切,唐果對於自己是越發的厭惡,對於胤祥是越發的愧疚,而對於玄燁是那種愛恨交織的情感,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

春桃還對唐果說,那唐嬈被四阿哥胤禛秘密的派人送去了江浙海防的八旗軍營充當軍妓,那裏的八旗兵們生活十分的艱苦,都是幾年也見不到女人的,這下那唐嬈一去,還真是羊入狼窩了,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呀。這唐嬈一個嬌滴滴的嬌小姐一入這軍營那下場也是可想而知的,據說是都沒撐過十天,那唐嬈就被活活的奸汙致死,死時那情狀十分的淒慘,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唐果聽了之後雖然對於唐嬈是恨得牙根直癢,可是這樣的死法實在讓身為女人的她難以接受。她知道春桃之所以知道這麽許多一定是胤禛派人捎來的口信,他是想讓她知道他已經在為她出氣報仇了,唐果也知道唐嬈這個女人罪有應得,就憑她讓胤祥要吃那麽多年的苦,她就絕對不能原諒她。可是通過這件事唐果也深深認識到胤禛這瑕疵必報的性子,怪不得以後的胤禩和胤禟他們會那麽慘,這難道都是命中註定,無法更改的嗎?

接連兩件事情讓唐果的情緒更加低落,而玄燁看在眼裏,急在心頭。可是偏偏表現出來的是越發的冷硬與無情,每每見到唐果總要冷嘲熱諷一番,總是在試圖接近她的時候換來唐果刻意的躲閃。於是,冷戰、羞辱、爭吵、眼淚就成了兩人之間的主題。玄燁想回到從前的美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多努力也回不去了,他想告訴她,他不氣了,他認了,原諒了,可每次到了嘴邊的話在看到唐果冷漠的臉色之後總會變個味道出來,於是這樣的惡性循環總是跳不脫。而唐果也在看到玄燁陰晴不定的臉色之後,越發肯定他對自己的厭惡之情,想著他對自己的辱罵,她知道玄燁是真的不再愛她了,是真的討厭他了,於是她在玄燁的面前變得越來越微瑟。就這樣兩個人都在自以為是的猜著對方的心思,將彼此的關系弄得是越來越糟糕。

這一晃就是幾月時間過去了,春天的氣息早已消失,就連燥熱的夏季也快結束了,而他們二人卻依然跳不出冷漠的圈子。當玄燁實在找不到解決的辦法時,他想著現在不求那個女人原諒自己了,只要她不再對自己面無表情就好了,哪怕是恨也可以呀,於是他開始流連於各個嬪妾的後宮,這樣還不算,還開始在乾清宮翻牌子了,後宮的女人們終於是在兩人冷戰的間隙看到了一絲希望。太後是個過來人,當她看到兩人間詭異的相處方式之後,她就知道這二人之間一定是出了大事了,要不為什麽皇帝是越翻牌子那臉色就越難看呢?而唐果那丫頭又為什麽老是默默垂淚呢?終於,太後忍不住了,這日她趁著皇帝來慈寧宮請安的機會,按捺不住的開口詢問道“皇帝呀,你最近的心情怎麽樣?”玄燁微微皺眉,隨後強顏歡笑著說“皇額娘,兒臣一向都好的。”太後仔細看看皇帝明顯消瘦的臉說“哎,皇帝呀,你就別騙我這個老太婆了,雖然我不是你的親額娘,可是畢竟也當了你這麽許多年的皇額娘了不是,有什麽事情就和我這老太婆說說,是不是和果丫頭鬧別扭了?”玄燁抿緊嘴唇,猶如孩子般賭氣的一扭頭說“沒有的事,皇額娘。”太後搖搖頭說“皇帝呀,你別硬撐著了,哀家看你從江南一回來就不對勁了,那丫頭也不對勁,這樣吧,要不你讓那丫頭到我這兒陪我住幾天,哀家幫你好好勸勸她,你看可好?”玄燁聞言猛地擡起頭,眼睛裏閃著希望的光芒,他不確定的開口說“這樣會有效果嗎?”太後笑笑說“有沒有效果總要試試看才知道呀,你說是不是?”玄燁現在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只要能突破這個怪圈,什麽方法他都願意試試。

於是一回到乾清宮,玄燁就讓李德全去傳旨,命唐果搬出乾清宮,去慈寧宮陪太後禮佛去。這樣一道旨意在這後宮是掀起了軒然大波,眾嬪妃們覺得唐果這個妖女總算是得到了報應了,總算是失寵了,眾人是歡欣鼓舞的,要是皇帝能下旨將其投放到冷宮就更完美了。而唐果卻更加堅定的認為玄燁這是徹底厭惡自己了,現在是連見都不想見自己了,完蛋了,她要徹底失去玄燁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就心痛的好像要死去了一般。

於是,在眾女人的雀躍和玄燁的期待之下,唐果麻木的任由春桃打點行裝,木然的奔著慈寧宮而去了。唐果一到了慈寧宮見到猶如鄰家老奶奶的太後,不由得情緒激動,當太後軟言細語的拉著她的手問寒問暖的時候,唐果的情緒是徹底的失控了,這麽許多日子以來積壓在心裏的委屈,以及無法面對自己面對玄燁的矛盾心情都讓她急於想找個人傾訴一番。唐果靠在太後的懷裏嚶嚶嚶抽泣不止,而太後也就任由她發洩個夠,等唐果漸漸平覆下來的時候,太後才笑瞇瞇的詢問道“丫頭呀,你和皇帝到底是怎麽了?能不能和哀家說說,哀家問皇帝,皇帝也不肯說,哎。”

唐果本來剛剛要收住的眼淚又再一次猶如被擰開的水龍頭一樣,嘩嘩的流個沒完。太後算是徹底沒招了,這兩個人的嘴都和河蚌一樣閉的嚴實,讓她想幫忙也無從下手。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唐果就算是想說也沒辦法說,因為實在是說不出口呀,她總不能告訴太後說“我和你孫子亂搞被你兒子捉包了”這樣的話估計一旦說出來,老太太非得氣死過去不可。太後一見這問也問不出個名堂,也就只能勸慰道“丫頭呀,不管你和皇帝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都要想開一些,不要再和皇帝置氣了好不好?你沒看到皇帝都消瘦了不少?看在他這麽疼愛你這麽在乎你的份上,你們兩人就不要再鬧了。”唐果聽了這話,那哭的是更來勁了,什麽疼愛在乎,都是狗屁了,還消瘦?那分明是縱欲過度的後遺癥。現在他連乾清宮都不讓她住了,兩人之間的情誼還剩多少?只怕就算拿著放大鏡也尋不到了吧?!

唐果這幾日隨著太後日日去佛堂禮佛,沒想到自己卻真的在陣陣悠揚的佛號聲中獲得了暫時的平靜,她現在什麽也不想了,只是一心祈願玄燁能夠健康,祈願胤祥能夠平安、各個阿哥可以放下芥蒂,幸福的生活。太後以為唐果隨她去幾日佛堂就會厭倦了,誰知道這唐果不但越來越虔誠,還大有一種要皈依佛門的架勢。太後不由得慌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別沒當成說客,反倒將這個小女人拉入佛門了,那麽只剩那個傻傻的皇帝一個人留在塵世,這該讓他怎麽活?那她的罪過豈不是大了?不行!!必須阻止這件可怕的事情發生!

於是在入住慈寧宮的幾月之後,在康熙四十五年第一場雪飄下來的一個清早,太後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她拉著唐果的手小心的觀察開口問到“丫頭呀,這幾月在哀家的慈寧宮住的可習慣呀?”唐果低頭看看兩人相握的手笑笑說“習慣,民女覺得太後的寢宮很安靜很舒適,住在這裏心情也開朗了不少,尤其是每日聽太後您老人家禮佛,那心情真是越發的平靜了。”太後皺皺眉,不無擔憂的說“那丫頭你就打算一直在這裏住下去了?不打算回皇上那裏了嗎?”唐果咬咬下唇低聲說“回得去嗎?皇上已經不要我了,不是嗎?”太後急的攥住唐果的手說“怎麽會呢?皇上一直惦記著你呢。”唐果虛弱的笑笑說“太後您說這話您自己相信嗎?皇上要是真的惦記我,怎麽這幾個月我都沒見過他呢?恐怕他早都不記得我這號人物了。”太後急的嘆口氣說“你們呀,你們到底想怎麽樣呀?一個天天朝思暮想卻不說,另一個每日悄悄來看你,卻不讓你知道,你們到底想怎麽樣?別折磨我這個老太婆了,哎。”唐果聞言激動的攥住太後的手說“皇上有來看過我?”太後點點頭說“是呀,幾乎每日都來,總是趁你在佛堂禮佛時悄悄來看看就走,哎,真搞不懂你們想幹什麽?對了,丫頭,哀家要問問你,你這每日禮佛不會是想今後一輩子都侍奉佛主吧?”唐果蹙眉想想,終於明白了太後話裏的意思,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太後,您不會以為我要出家吧?”太後雖不答,可是那表情明顯就是這個意思,唐果目光飄向窗外盛開的紅梅說“太後放心,就算我想出家想必佛祖也不會收我的,我這個人呀入佛門六根不凈,進商場狼性不足,性格總是這樣不夠果斷,模模糊糊之間害了自己也連累了別人,害人害己呀!”太後知道這丫頭不打算出家也就放心了,她伸手拍拍唐果的手,一時間兩個女人之間彌漫著一股子淡淡的憂傷。

就這樣一轉眼就到又是一年年關將至之時,此時的康熙皇帝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點了,從江南回來到現在已經整整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那個小女人和他的現狀一點都沒有改善,本指望著自己的皇額娘可以幫助自己一下,誰知道幾月時間過去兩人之間不但沒有一絲的進步,反而現在連想見她一面自己都要偷偷摸摸的了。康熙現在已經無法再忍受下去了,今兒是年前他帶著眾位阿哥王爺們前去給皇太後請安的日子,就在今日,他一定要將這個小女人帶回自己身邊,哪怕她依然不給自己好臉色,但是最起碼自己是可以看見她的呀。康熙皇帝率領眾位阿哥給皇太後請完安之後,四下一打量怎麽也沒有見到那個小家夥的身影,一時按捺不住那詢問的小眼神一個勁的向自己的皇額娘猛遞,皇太後也是個心神清明的主,她笑笑對康熙說“皇帝呀,哀家那後面的庭院裏的紅梅開的甚是不錯,你要不要去看看?”康熙對於自己皇額娘的這番話是心領神會的,他微微一笑起身扶起皇太後說“兒子早都聽聞皇額娘宮中的紅梅開的極好,今兒個可有幸開眼了。”說著就微笑著和眾位阿哥們簇擁著皇太後慢慢奔著後院去了。

皇太後後庭院的紅梅開的確實不錯,唐果最近幾日每每在誦經結束之後總要在這紅梅樹下小坐一會兒,今兒知道玄燁他們要來慈寧宮請安,她這心裏一下子是五味俱全的,對於玄燁的思念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有所消退,反而會在心裏越發的掛念他,不可否認的,還會掛念另外幾個冤家。但是自己偏偏沒有勇氣去見他一面,生怕又看到他冷漠的表情,聽到他刻薄的話語。坐在紅梅樹下發呆,不知不覺一炷香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算算時間玄燁他們的請安應該已經結束了,唐果卻依然不想起身。春桃一臉擔心的看著自家小姐,她知道小姐最近幾個月就一直不開心,即使遠離了渣子皇帝她依然是不快樂的,而且這份不快樂居然越來越深刻了。春桃望著唐果發呆的表情深吸一口氣,努力端起一副開心的笑容對她說“小姐,春桃早都聽聞您的曲子唱的極好,上次在二少爺的婚禮上聽了一次,至今都覺得那美妙的曲子一直在耳邊回響呢,您看,今兒這天氣多好,昨兒剛下過一場雪,而這紅梅又正開的艷,這樣的美景實在難得,不知道您能不能再唱一只曲子呢,春桃實在是想聽的緊!”唐果回過神來,笑笑看看春桃,也真是難為她能說出這麽一長串文縐縐的話來,她知道這春桃是想為她寬心,讓她開心起來呢,她伸手揉揉臉,坐直身子說“想聽曲了?那好,你去將房裏的那把白玉琴取來,小姐就為你唱一曲。”春桃一見自家小姐答應了,樂的起身取琴去了。

這一幕早已被前來觀梅的眾人看到了,玄燁蹙眉看著日漸消瘦的唐果心疼不已,太後知道這皇帝就是奔著樹下的人來的,什麽觀梅都是幌子罷了,而隨行的阿哥們也有半年多沒見過樹下的小人了,所以也樂的和自己的皇阿瑪一起玩起偷窺這一套來了。春桃樂顛顛的抱著白玉琴回來了,唐果打起精神,想著給春桃彈一曲歡快的小調好讓她放心,誰知那小手剛放到琴弦上,玄燁一張痛苦失望的臉就湧上心頭,不止是玄燁,還有胤祥含笑的樣子,胤禛隱忍的樣子,胤禩明媚的樣子,胤禟壞笑的樣子,胤俄傻傻的樣子,胤禎鬧別扭的樣子。這一張張面孔爭先恐後的擠進她的心裏,讓她的心霎時漲得滿滿的,也讓她驚覺原來自己的思念已經如此之深,深入骨髓,讓她鼻酸落淚。本來想好的歡快小曲也一下子變了味道,改了方向。想著玄燁整日的流連在各個美人窩裏,更叫她心酸失望,於是,不受控制的,一曲訴說心事的《畫心》就這樣彈唱而出:

看不穿 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 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 一場夢

愛如(是)生命般(的)莫測

你的心 到底被什麽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 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

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 在別人懷裏快樂

愛著你 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 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

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 一首唱不完的歌

看不穿 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 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 一場夢

愛如(是)生命般(的)莫測

你的心 到底被什麽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 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

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 在別人懷裏快樂

愛著你 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 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

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 一首唱不完的歌

當唐果唱到最後,尤其是唱到“看著你抱著我 ,目光似(比)月色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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